对于企业来说，人工智能的第一个杀手级应用，似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：能够在文件、文件夹、附件、不兼容的企业软件应用，以及构成现代知识工作的其他一切中找到信息。Notion就是一款旨在用一个工具替代大部分这些东西的产品，它正在推出一个它认为可以帮助用户的功能。它叫做Q&A，CEO Ivan Zhao向我描述它，就像是一个无所不知的人工智能执行助理，它知道所有关于任何事情的信息，并且可以在一两秒内找到它。

Notion Q&A对所有Notion用户都是可用的，无论你是单独使用它还是通过工作使用它，它的价格在每人每月8到10美元之间。这个工具和微软的Copilot、谷歌的Duet AI以及其他一些工具，比如Dropbox Dash和谷歌的NotebookLM有很多共同之处。要解决的问题是清晰而简单的，但是每个人都在尝试自己的方式——信息检索既是一个令人惊讶的复杂的人工智能问题，也是一个越来越有用的问题，如果你能做对的话。

在Notion的情况下，Q&A主要是一个搜索引擎和聊天机器人的混合。如果你输入“办公室的Wi-Fi密码是什么”，Q&A会尝试找到答案，只要它存储在Notion中；如果你问“我们的入职模板在哪里”，它会查找所有关于入职的页面。Q&A谈论的所有内容也都有Notion页面的脚注，以此来确保工具不会产生幻觉和虚构信息。

像任何一个好的聊天机器人一样，Q&A系统也可以回答一些模糊的问题。在我们的演示中，Zhao打开了一个人制作的最近的科技文章的数据库。他问了一个关于David Pierce最近的文章的列表的问题，它回答了那些文章的数据库页面的链接。然后，他问我最近有没有没有写过的公司；机器人，通过结合Notion的数据和底层模型本身所包含的所谓的“世界知识”，说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写过亚马逊了。

这个演示实际上是一个完美的总结，既展示了像Q&A这样的工具的优势，也暴露了它的弱点。事实上，我最近写了很多关于亚马逊的文章。LLM知道什么是科技公司，但它不会每天爬我的作者页面；Notion只知道它在Notion数据库中的内容。像Q&A、Copilot或Duet这样的工具，它们的价值只取决于它们能够访问的数据，而要有效地用一个工具来运行你的业务或生活是一个巨大的挑战。Zhao说Notion正在考虑如何连接更多的数据，但他承认这是一个挑战。

Zhao告诉我，Q&A的另一个复杂的事情是管理访问和权限。你的公司可能都在一个Notion实例中工作，但每个人对不同类型的东西有不同级别的访问权限，有时还要在每个文件的基础上进行判断。你如何确保每个人都能看到他们应该看到的东西，而不是其他的东西呢？

Zhao给我展示了一个演示来解释。他在Notion中打开了Q&A的弹出窗口，输入了问题“谁在PIP上”。显然，不是每个人都应该能看到在绩效改进计划上的人员名单，所以这是一个对访问系统的好测试。当Zhao以自己的身份登录时，CEO，它回答了这个问题；当他以较低的权限登录时，Q&A只是说它找不到任何东西。这个演示进行得很顺利，但Zhao说有无数更复杂的例子和可能出错的方式。像Q&A这样的工具可以做的一部分事情是检索你甚至不知道存在的信息，而且你自己也找不到，这使得安全防护更加重要。

Notion现有的人工智能工具，主要是用于生成性的写作和记笔记，自从它们发布以来，在几个月内就很受欢迎。Zhao说Q&A是开始解决另一半（也许更重要的）问题的开始：帮助人们导航现代生活中的大量东西。这当然不是人工智能最引人注目的用途，用来替代文件和文件夹。但对于很多人来说，它可能是最有用的。